我和龙王在中心的顶楼坐着,说到两件烦人事:感情、工作。龙王是个公务员,工作多年,仍没有女朋友,以国家规定适婚年龄是22周岁的话那么他早就过了。家里人想他找个公务员,安排了各种各样的相亲,可龙王一个也看不上。
我有时会打趣他说:“30多岁的人了周围的人都巴不得你马上就结婚,你条件这么好不应该单身啊,你究竟要找个什么样的人一起。” 他每次都会说:“她们都不如你,起码得要像你一样才行。”但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的。 好吧!别人都说“可惜不是你”,我得说可惜我不是公务员。
说到这里时,我们都温柔的注视着对方。这时显得有些尴尬或者说原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再熟的人都会有些尴尬。 龙王接着说:“之前也有几个见面的,但都没有下文,没有继续发展的意向。有个还比我大三岁的,嗯,我似乎接受不了比我大的女孩子。”
龙王的声音很苏很温柔,听得我有些迷离。
后来我们又聊了些什么……。
龙王的洒脱让人羡慕,一时间仿佛又看到他读书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4月的天气早已有了夏天的闷热,顶楼还算凉快,偶尔还有微风。我们坐的好近好近,弥散着危险的气氛,充满着让人心醉又揪心的暖味气息。我们默契地望着顶楼远处的风景,又默契地相视而望,他的眼神告诉我总该要发生点什么。在这个特别的时候,哪怕是他的一点点小动作,都让人浮想联翩的。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5点,我起身绕过他说:“晚了,我得回去了”。 嗯嗯,他回答到。 下顶楼的通道狭窄,穿着5厘米高跟鞋的我刚好跟1米8的龙王成为最浪漫的身高差。我跟他的手不自觉的碰在了一起,在这条路的尽头之前,在暧昧的气氛消失之前,也许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所谓的明天。他突然拉着我的手,在犹豫不决之际,时间仿佛静止了。终于他的胳膊从后面环抱着我,我的心在胸腔里活蹦乱跳,自己想按都按不住,他的脸贴着我的头发,鼻息在我耳边游走。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种冲动想转身回应他的呼吸,理智让我挣脱他的怀抱,我得逃离那个地方,那……是必需的事。
或许我跟龙王之间,重要的永远都不是结果而是过程,你聊他听,你受伤他安慰,不知真相、雾里看花、最终都交给时间,享受当下的心动即可。
闭上眼,拥抱着龙王,因为我们再无明日。 只有那件你曾拥抱过的白色上衣,牢记着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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