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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有一种孤独,叫互相,或者说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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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我的带教,估计快奔四的人了。特么喜欢在肿瘤科给我撮合,撮合单身的护士,他倒知道我对谁谁谁不感兴趣,可就是爱撮合,这个不行,再来一个,就乐此不疲的感觉。以至于肿瘤科的其他医生都开始调戏我,妹姐说的,有没有经常找我们科护士玩,才哥的更绝,女追男隔重纱,叶医生把握机会,这么凉还吹风扇,我们谁谁谁会心疼的。
是我不懂老宋他们的心思,还是他们不懂我的想法?
只一次说着众的顺从,便就越发不可收拾,无法无天的让谣言更加成了一片天,信者便以为从中看到真的有日月,太阳倾拂下我牵着你的手,皎月印证中你对我立下了誓言。作为傀儡导演的我,只要不出声喊cut,也许,便就真的成为了荧幕里的众目睽睽,运气好的话倒可赢得一片喝彩,万一不幸,未必好过陈世美几分。
今晚旭玲问我和老宋,觉得哪个内科比较好?我把在血透室的所见所闻所感,几乎没有保留的说了出来。
回想那段日子,在被人眼中是多么幸福的时光,可以不用当苦逼的管床医生,不写病记,还大把大把时间准备考试,凡是他们想到的好处,都全部嘉予了我,就好像我捡了狗屎运一样,那个时候他们满脑子都是性高潮,根本就舍不得去停止那种在意淫中的快感。我过的其实根本不是那样或者不全像他们以为的那般,而他们却认为看到了全部。
血透室里面的闲,其实更像是森林的幽深,静谧旷远的一般。也正因为这样,每个不起眼的地方都暗藏着杀机,当然,我说的是森林,而不是血透。当你一个人独处在一个没有人和你交流的满是冷气的房间里面,我想你怎么也不会联想着学习是多么的自在,又或者环境是多么的舒服。当你看着一个一个血透病人,老中青几代都有,尤其是看到比自己小的年轻人患上尿毒症,依靠着每周三次血透来改善生活质量,维持生命的那种脆弱感的时候。我想再怎么冷酷无情的医生,也逃不过安静下蠢蠢欲动的思潮,再抵抵不过那种没有外界分散的复杂情绪的集合。
他们的生命,一眼看到头了。而他们,却又以为抓到了救命稻草,尚存着,还是被迫尚存着,那一丝丝活下去的勇气,一如肿瘤晚期的病人。
而一些科室,我也看到头了,其实他们的存在,也只是一种尚存着,被迫尚存着的存在,究竟是为了治疗,还只是为了利益?我不懂,反正,正如领导的雄心壮志一样,一个连正规的教学医院都算不上的县级医院,却打着五年内创办三甲的旗号。口号喊得很动听,但不知道,是鼓舞人心,还只是鼓吹人心,反正,胀破的不过是向着政绩的厚厚脸皮。脸皮破了, 不过留点无关痛痒的血,但却污染了纯洁或者曾经纯洁的白大衣,撂倒的正是一批又一批有理想但成为过去的人。
绿箭侠里提到一个叫炼狱的岛,在那里有太多非人的折磨,但却不为人知。而血透室内,我经历过的那一段困惑的时光,于这又有何两样,别人也许以为那是个度假胜地呢?怎么会认为一个人独处8个小时,9个小时,甚至12个小时会是多么难堪的一段时间,是我不懂别人的心思,还只是别人不懂我的想法?
或者别人总在认为我想的,也许,应该,大概,和他们一样吧。
他们不算苛刻,那我的另类是不是有点无礼?或者就不过是想引起一点点关注所耍的把戏,正如老朋友不用说太多却心知肚明的那一句,谁还不知道你那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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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个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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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善 版主 2014-11-9 17:52
沙发 来自: 中国广东惠州
我知道,你真的在写散文。
内心的思绪在键盘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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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月 LV.26+ 2015-5-9 15:46
板凳 来自: 中国广东惠州
享受着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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