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累,不想打字。
16号了,还有三天。
很期待。。。
忽然之间,天就变冷了。
皮肤极其干燥,平时做的护理似乎都是白做的。
爸爸依旧很辛劳地为家中的两位小少爷叮叮咚咚地做着一些小家具。
他说,反正闲着,经自己手做出来的东西有人情味。
两位小鬼也很疼爷爷,在在旁边拿着锤子铁钉折腾出一个可以挂工具的板架。
爸爸叹为观止,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夸他俩,仿佛牙齿都要笑掉的样子。
所以说,隔代亲,还真的没错,爷爷超疼孙子,孙子也特爱爷爷。
妈妈总在厨房菜地里转悠。
一盘盘的萝卜糕,一碟碟的菜肴。
无一不是浓浓的爱。
这样的时候,多么希望,你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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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
某个午后,窝在沙发睡醒之后,家中空无一人。
百无聊赖的我,心血来潮的骑着自行车在村子里绕了一圈。
旧村子已经不是我印象中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颓桓败瓦,一片萧条。
一种无以名状的感觉,充斥了我的心头。良久才意识到,那叫唏嘘。。
路口的木棉树,依然屹立不倒,
仍然记得,小时候最爱在树下拾那红艳艳的木棉花,
拿回家用绳子穿成一串串,晒在家门口。
偶尔不听话,妈妈会吓唬我,说扔我到树头下,等树精把我抓走。
偶尔也会听说,某某某小孩不是他妈妈生的,是在那木棉树头里爆出来的。
想起来,没有恐惧,只有暖暖的,关于童年的回忆。
这是旧居的对面,隔着一个池塘。
那里住着童年时的玩伴,叫英,叫萍,叫嫦,也住着堂叔叔一家。
小时候,要去对面玩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偶尔去一趟,
回家也免不了妈妈一顿骂,
无他,有水塘的地方,就是最大的忌讳。
某年的一场大雨,把池塘的水装着满满的,把边上的小道都淹没了。
爸爸带我去堂叔家玩,回来时蹚水而过,
回到家,我的脚丫子粘了几只吸饱了血的蚂蝗,
我狂呼乱叫直抓狂,那种恐惧,如今仍能让我汗毛直竖。
后来,堂叔用烟头把那些蚂蝗烫了下来,
我还在抱着爸爸的脚不肯下地。
胆小,可能真是与生俱来的“品质”。
小时候的学校
我的启蒙学校,是佛岭小学,旧的那一间,如今已另作它用。
这个建筑物矗立在学校旁边。
叫什么,我忘记了。
只记得曾在里面看过电影,看到大戏。
看过史泰龙的《第一滴血》,那是我看的第一部电影。
看过真人表演的粤曲,看过花旦在我面前掉了一颗珠花。
那里,对我来说,一直都是个神秘的地方。现在更越发显得诡异。
杂草丛生,依稀能看到一道夹缝。
当年,我每天走着这小道去上学,风雨无阻。
小时候,感觉它是宽阔的,如今却觉得很狭窄。
也许,是我长大了。
故居。
那是我出生的地方,嗷嗷待哺到上学前班,都在那里度过。
曾经的家,在时间得巨轮辗压之下,只剩一个框架。
我走上前,抚摸着那些红砖,直觉心头一热。
那是我出生成长的地方,那里有着我最纯真的回忆。
我似乎还能看见那个剪着煲盖头,下巴尖尖浅笑嫣然的我,
穿着黄色的小雨靴撑着唐老鸭的小雨伞,拖着白白嫩嫩的弟弟在门口玩水。
时间,是最残忍的吧。
人成长了,却不容易快乐了。
藤蔓一直绕上墙角,为这破落房子平添了几分凄凉的感觉。
这栋房子是爸爸和几个知青朋友一起建的。
估计这个窗也是爸爸设计的吧。
这里曾经是个小卖店,卖些油盐酱醋,火水米酒之类的东西。
爸爸在学校里教书,领着微薄的工资。
妈妈在家经营着小店,带着我和弟弟,生活拮据艰难。
后来,爸爸弃教从商,我们的生活也慢慢的好了起来。
旧居旁边的房子,当时的邻居吧。
也是我的奶妈。妈妈没奶水喂我,就聘了个大妈来喂养我。
我管她叫凤婆婆,后来她也帮忙带我弟弟。只是已经老了,没奶水了。
很多年前,凤婆婆过世了。
这里叫石巷,由一条条横铺的麻石条铺着。
可是如今麻石条都不知所踪了。
据说,那些麻石条现在值钱了,都被人偷偷撬起来偷了去。
真是缺德。
牛角岭。
这个就是牵牛花盛开的地方。
小时候,这里就是我和伙伴们的乐园。
我们常常结队来这里玩。
整一个岭岗长满了竹子和牵牛花,
牵牛花开的季节,这里一片淡紫,美不胜收。
只是,都是当年的事了。今天再也无法看到那些景象。
颓废萧条,冷冷清清。看得我内心一片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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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AmyH大婶,祝你生日快乐。
明天是个好日子,我应该乖乖睡觉,等待明天的来临。
岁月的痕迹,记忆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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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老一岁咯。
岁月真是把杀猪的刀。
切~!
我又不是猪。哈哈哈。。。。。。
师太,是个大咧咧的活宝。
言语刻薄不失率真。
牛一前夕,她请我去自助火锅,
从六点吃至8点半,有个半小时,我是在看她吃的。
名符其实的吃货。
重要的是,更加证明了我不适合吃自助餐。
肯定是亏大了的。哈。。。
餐厅的环境,还行。没有很大的油烟味。
食物就一般般,虾蟹不知道是否新鲜,皮肤过敏的我,只能看着眼红。
师太真是骨灰级吃货。最后竟然连俺的锅都被她霸了去。
还美其名曰:要吃够本,不能亏。
我相当无语。。。
这家伙,太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