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so__10169062262133571330_1:}
应该还有后续吧,期待!
在乎你渴望 发表于 2013-12-23 15:34
应该还有后续吧,期待!
多谢小妹的支持!有的,太长了,上传要花时间。
优昙 发表于 2013-12-23 16:10
多谢小妹的支持!有的,太长了,上传要花时间。
想不到在这能看见如此大作,学习了!能加我好有么!:hug:
在乎你渴望 发表于 2013-12-23 17:22
想不到在这能看见如此大作,学习了!能加我好有么!
可以的。谢谢你的关注。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加。我们一起学习,共同进步,今晚会把剩下的全部贴完。
这是一个关于梦想与爱情的故事。梦幻的童话。我的Q号是705840670, 我的手机是:13414707183
十、海盗(一)
海盗的据点在一个半岛的港口,而这正是船队的必经登陆之处。这群海盗早年不愿跟随欧洲那群国王玩战争游戏,夹着尾巴就逃到了新大陆,割据一方。他们对王权非常鄙视,他们相信“帝王将相,宁有种乎。”
海盗的头领被亲切地称作“将军”,常年穿着军装,枪不离手,有一种彪悍的气质。
对于希腊船王这种传说中的人物,海盗心里也没底。底气不足是因为他们是“盗”,而希腊船王是“商”,而且是最高级的“王商”。
早在大航海时代,希腊船王家族就开始奉旨航海,奠定了几个世纪的海商霸权。垄断了全球绝大部份的航运。几个世纪以来不见衰落,反而日渐庞大。
“据闻希腊船王风华绝代,是神话般的人物。”一名士兵对将军说。
“帝王将相,宁有种乎?”将军自我安慰说。
他心里明白,必须找一个理由,来给自己的“盗”名洗刷。所以,他的论调是富贵贫贱并非天生。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是这个道理。
无论是土著人,还是欧洲移民,都耻于与他们交往。因为他们的标签是“盗”。
盗,无有诚信,任何人都避之不及。
“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粮食,还有矿场,油田,军火。”一位副手冷酷地说,“只有建立政权,我们的生存才有保障。小虾小鱼别想打发我们。”
“呵!呵!”将军叼着一根烟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说的也是。”
十、海盗(二)
“将军,”一名士兵进来禀报,“船王的使团在港口外等候。”
“很好!我要亲自迎接这位重量级人物。”将军整理一下有点残旧的军装。旁边的侍从为他披上一件破旧的大衣,虽然不见有多荣誉,好歹也是他人生的见证。
海风呼啸而过,把将军的大衣吹得飕飕作响。
一条摇遥晃晃的小船划破茫茫大雾靠近海岸,让几名海盗头目跌破眼镜。
可是接下来的景象,让他们一辈子都难忘。
如果上帝是艺术家,那么屹立在船头的那名男子便是这位艺术家的顶级杰作。
他的表情庄严而肃穆,眼神凌利而不失祥和,气势上,他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他穿着极其考究的衣饰,肩缠勋带身披绶带,胸前是一排整齐的勋章。上帝的,国王的,家族 的,人民的,给他的荣誉都在其中。
很多人奋斗一生,只是为了在出席盛宴时,能够穿上一件像样的,显示其赫赫功勋的服饰。
而海盗要打破的就是那一排功勋的桎梏。他们在乎的,正是他们要打破的,反之,他们打破的,正是他们在乎的。他们是一个矛盾体,渴望被纳入正统,却又拒绝承认自己的粗俗和平庸。
“拉纳版船王!”将军心里打了一冷颤。
这个海盗不愿面对的名字,是他曾经的上司,真正的将军。
因为他的逃离,他将永远无法回避那个名字对他的施压。
“久仰船王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将军脱帽向船王致礼。
“鄙人非常荣幸成为阁下的座上宾,”船王亦脱帽致礼,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我想,没有任何事情,比得上我们之间的友好合作,来得更愉快,是么?”
船王优美的带着希腊腔的谈吐让海盗很汗颜。
“那当然!这简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将军自嘲地说,“我有一种预感,我们将会成为好朋友。”
将军戏剧性地补充说,”所谓好朋友,就是分享最好的美酒,当然还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哦!” 船王装作很投入的样子,“我倒要好好品尝阁下的美酒。”
海盗把窖藏年份最长,洒香最馥郁的美酒与船王一起分享。
三杯下肚,竟也耍起小孩性子。
“想当年,我们也不愿当逃兵。”将军有点微醉,“可连女人都没碰过,就去见上帝老爷子,你说亏不。”
“欧洲那群国王,没事就打打仗,跟玩儿似的。”将军继续说,“打赢了还好说,有钱有女人,打输了,还不是苦了老百姓。”
“无论输赢,苦的都是百姓。”船王说。
“中!说得太好了!”将军声泪俱下,“知己呀!”
“咱们虽然是‘盗’,但亦有‘道’”将军抹了一把泪,“我们从不做杀人越货的勾当。”
十、海盗(三)
“我虽然是俗人,没有船王阁下高贵的身份,可是我也有梦想,”将军的眼睛闪过希望的光,“我渴望甩掉盗名,带领兄弟们过上正当的生活,而不是过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的亡命日子。”
“如果我愿意帮助阁下实现您的梦想,”船王真诚地说,“您是否愿意成人之美?”
“好说!”将军坦诚地说,“在阁下没来之前,我想过硬抗硬。可毕竟,这样的代价太大。”
“我们可以寻求一个双羸的方法,让彼此都没有损失,皆大欢喜。”船王从怀里掏出几张函,“这是我方的方案,请将军过目。眼下,大陆正在闹饥荒,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天灾。只要我们一起战胜天灾,我可以保证你们过上正常的生活,而且还可以保留武装。这种武装以官方名义存在且高度自治,你们的盗籍将会一抹而消。用全新的身份过上全新的生活。”
“南美是新大陆,有无限的发展空间。有土地,有资源,就是缺少劳动力,你们何不建设美好新家园?”船王补充说,“天灾是暂时的,梦想是长远的。何乐而不为?”
船王的话让在场的海盗很心动,他们纷纷交头接耳,互诉看法。
“弟兄们,你们同意船王的话么?”将军问。
“同意是同意,但如何让我们安心呢?口说无凭呀。”
“你们可以扣下我作人质,待我的船队登陆,再作决定也不迟。”船王说,“不过,我们已经获得第三方支持,南美部族将开放他们的深水港口迎接我们。已经有一大半的船只驶进南美部族的海域。”
此言一出,海盗们再次交头接耳。
既然如此,何不作个顺水人情。
十一、往事只堪伤
父亲忽然止住了故事的叙述,合上那本日记,陷入无限的回忆当中,眼中有无限的感慨,有泪光在浮动。
他的青春,他的风云岁月,他的兄弟情谊,都装在那本厚厚的航海日记里。
只是,岁月从不宽恕情谊,有多少故人再也回不来。
“父亲,”朱利安递给老船王手绢,“尽管你很难受,可我仍然想知道欧根叔叔和卡妙叔叔的去向。”
“你的卡妙叔叔留在南美,成了名副其实的南美之王。阿黛拉依然还是南美之花。”老船王感性地说,“他们过得非常幸福。”
“那欧根叔叔呢?”朱利安潜意识里很关心这位前辈,
“他是我们几个人当中最早辞世的。”父亲眼中满满的愧疚与遗憾,“当年去的好几个青年贵族资政,大部份留在南美,成了后来南美发展的中流砥柱。只有欧根叔叔和我回到欧洲大陆,因为我们的妻儿都在这边。”
“不久,大革命波及整个欧洲,王党失势,共和派废黜了国王,你的欧根叔叔是个坚定的王政主义者,誓死效忠王室,成为共和派的眼中钉。”老船王伤感地说,“我们劝他再次横渡大西洋,因为当年的海盗还效忠于他,但他拒绝流亡,只要他肯去南美,誓必会有更好的结局。”
“当年,法王遇难,卡妙曾想返回欧洲组建勤王军,可是欧根一再叮嘱,走了的就别回来,回来的就别再走,一大半贵族都死绝了,总得有人坚守王统。幸好卡妙没回来,一部份贵族去了南美投靠他,才不至让王统尽失。”
“局势动荡,很多消息都封锁了,再后来,就听到欧根辞世的消息。”老船王忽然苍老了好几岁,“是我对不起兄弟!”
“那欧根叔叔的妻女呢?”朱利安问。
“听别人说,她们受到瑞典王室的庇护,但是我找了好多次,都没有她们的下落。我确信,她们依然安在。”父亲握住儿子的双手,“你一定要把她们找回来,好好赡养。以告慰我的的兄弟。”
十二、东边日出西边雨(一)
“狄蒂丝,”朱利安望着烛光中颜若玫瑰的女孩,“你是一个坚强,智慧,美丽的女孩,我相信你的生活会充满幸福和阳光。”
“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她低着头轻轻捏着一把小勺搅动着手中那杯咖啡,“我只是跟随自己的内心而走,从不偏离,也不走捷径。”
“你今晚很美,”他忽然很伤感,“只是这种美,不会属于我。”
一刹那,泪水夺眶而出,有一种希望需要绝望来终结。
“您说有事请教于我,”她强忍住泪水,“我愿意为阁下效劳。”
“我的母亲很喜欢你的玫瑰花,她想见见你,不知你是否愿意。”
“请让我考虑一下。”她望着橱窗外的路灯,思忖了片刻,“可以。感谢夫人对小女的厚爱。”
她跟随他来到他的家,一个现代化的庄园,与古典时期已经没啥联系了。尽管这是一个显赫的家族,可是她并没有感到压力。过往,这些荣华,这些富贵,她看得太多,最后又都在她眼里消失。财富很轻飘,说有就有,说无就无,就像过眼云烟。
在夫人的花园,铺满了她的玫瑰花。
夫人躺在柔软的床上,似是刚刚大病初愈。
“夫人,您好!”狄蒂丝向夫人行礼。
“多么美丽又乖巧的女孩,”夫人柔声地说,“我很喜欢你的花。”
“谢谢夫人!”狄蒂丝笑得很灿烂。
“可以冒昧问您一个问题么。”夫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夫人,小女愿意为您效劳。”
“您的肤色和唇色是如何做到和玫瑰一样色泽鲜活自然的?”
朱利安情不自禁地在旁偷偷望着女孩那两片如玫瑰花瓣似的薄唇,内心流过一种异样的感觉。
“额,因为我从小就喝玫瑰花露,并用它来洗濑,也许长年累月就这样了。”狄蒂丝不好意思地说。
“我以前的肤色也和您接近,只是后来身体不好,肤色就越来越差了。”夫人很遗憾地说,“如果我的肤色能回到从前,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夫人,让我试试看,也许我可以让您实现梦想。”
十二、东边日出西边雨(二)
“梦想可是个好东西,”夫人握住狄蒂丝的双手,“孩子,我和你一见如故,您可以经常来陪我吗?”
“夫人,我非常愿意的,”狄蒂丝有些为难,“可是,我还要照顾我的母亲。”
“哦,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夫人,“我年轻的时候有很多衣服,只穿了一两次,我想您应该合适的。”
夫人示意侍女把衣服拿来,那是多么华丽的服饰呀。
“这件苹果绿束身裙是我第一次见到朱利安的父亲时穿的,”夫人陷入甜蜜的回忆当中,“您现在就穿上,让我看看好吗?”
狄蒂丝脸若桃花有点迟疑。朱利安有意回避。
“真不错,看到你,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夫人是多么的开心,她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朱利安,你可以进来一下吗?”
朱利安望着穿着礼服的少女,那也许是最美的艺术品,他的心自然是悸动的,只是,他要做到的是,压制对她的爱慕与依恋。
他没说什么,但他的眼神,明显有万种意味。
“我的母亲,她是一个很单纯的人。”朱利安说,“就像你一样。”
“不,”狄蒂丝说,“她是一位贵夫人,而我只是一个身世飘零的外乡人。”
“你的家乡在哪里?”他心疼地问。
狄蒂丝收住了泪水,“在遥远的北欧。”
“哦!”朱利安说,“我希望,你把我当作可以信任的兄长,如果你有任何困难,我都十分愿意帮助你。”
“兄长!“狄蒂丝心里重复这两个字。她的心痛,只有那些玫瑰花知道。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她的心在滴血。
“为什么?”他很心疼,“要拒绝我?”
“我不需要你夹带怜悯和施舍的帮助!”她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这句话像刀一样割在他心上,把他钉在道德的十字架。
“我对你没有怜悯和施舍!”他强行抱住了她,“有的只是永远无法得到的遗憾!”
“你就像天上的月亮,海上的泡沫,”他用力地抱住她的纤腰,“是我永远无法到达的彼岸!”
十二、东边日出西边雨(三)
月光印着她脸颊上两条泪的小河。
他何尝不是她永远无法到达的彼岸。
他就在咫尺的距离,却是可望不可及。
晚风带着花香私奔,吹过花地里两个拥抱着的默默的身影。
今生今世,是不是只有这样的夜晚才是永恒的,足以埋在心底最深处。不说,不说。
他和她请求漫漫的长夜不要那么快走。
“狄蒂丝,”不远处传来母亲的声音。
他渐渐松开温热的双手,“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请你为老人家着想,接受我的帮助。”
“谢谢!”她第一次那么勇敢地直视他,“请求你忘了今夜,我不想给你的人生添加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孩子,”母亲心疼地问,“到底是谁欺负你,让你把眼睛都哭红了。”
“女儿不孝。让妈妈为我担心了。”她愧疚地抱着母亲,“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是妈妈让你受尽委屈,我这把老骨头怎么不死去。”母亲抱着女儿痛哭。
“不要,永远不要说这样的话。”狄蒂丝的心像被撕裂一样,
她的母亲是曾经的北欧玫瑰,如今却流落到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她怎么对得起父亲?
她回想他的话,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母亲着想。事实上,他考虑事情非常周到,反倒是她有赌气的成份。
她摊开他最近给她的一张空白支票,轻抚着他的签名,然后填上一个足以赎回那枚纹章的数字。
凌晨时分,趁着露珠儿还未散去,她早早起床用玻璃容器收集玫瑰花露,这可是集天地精华的好东西,据传天上的女神都用这仙露。
她采集了颜色最鲜最艳的花瓣和花露一起捣碎,在放一些葡萄酒,密封着,做玫瑰花露酒。
北欧人的皮肤偏苍白,只要连续喝玫瑰花露一个星期,脸色和唇色就会红润得像花儿一样,这可是她小时候亲身体验过,母亲当年的名号,也是这样来的。
她要让母亲和夫人恢复年轻时的美貌。女人生来就是要优雅,美丽,像艺术品一样。
十二、东边日出西边雨(四)
“夫人,”狄蒂丝带给夫人几瓶玫瑰花露,“您连续喝一个星期看看有无功效,每天晚上睡前喝一小杯,早上洗完脸后,可以涂抹在脸上,轻轻按摩。”
“可我现在就想喝呢,”夫人打趣地说,“等朱利安回来,他就会发现母亲变成姐姐了。”
夫人的话逗得狄蒂丝会心地笑,“他去哪儿了?”
“丹麦,”夫人毫不经意地说。
听到祖国的名字,狄蒂丝倍感亲切,同时也很好奇,“他去丹麦做什么?”
夫人想了一下,感觉自己说多了,尽管她很喜欢眼前的女孩,但毕竟订下的婚约还是要履行的。
“他受他父亲之命去丹麦寻找一位故友的家属。”夫人很体贴地隐去了一些敏感情况,因为她看得出两个年轻人之间有很微妙的关系。
“我希望你可以找一个好人家,”夫人握住狄蒂丝的双手,“是我没有福气和你尽婆媳之谊。”
“夫人,别这样说,”狄蒂丝感到压力很大,“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一直把他当作兄长。”
夫人心里明镜似的,也不多说,是命是劫逃不过,看年轻人各自的造化了。
十三、玫瑰庄园
车子行走在幽静的小路上,朱利安穿着一袭黑衣坐在车厢里,他打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里面是他在希腊收集的有关大革命时期涉及丹麦的报纸,资料,以及父亲和欧根公爵来往的电报,信函等。
“前辈!”他用尊崇的目光注视着黑白照片上那位英姿勃发的贵族。冥冥中,他对他有一种熟悉和亲切感。这是否是天意?
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前辈的亲属。这是他的责任和义务。
与他随行的是希腊驻丹麦使馆的外交官,丹麦警察总局的探长,国家历史档案馆的官员,天主教红衣主教。
他们首先去了玫瑰家族的墓园凭悼公爵。
墓园很庄严,很宁静,似是有专人打理。玫瑰花缠绕着上帝和天使的雕像,给人一种特别详和之感。欧根公爵墓室上的雕塑是一条乘风破浪的船,是否纪念当年那次惊心动魄的航海?
墓碑上的照片和朱利安手上的照片是一样的。碑的上方刻着玫瑰家族的家徽,和朱利安手中的纹章也是一样的。
碑面除了刻着公爵的封号和生辰卒年外,没有任何墓志铭。
朱利安为公爵献上一束玫瑰花,以及父亲的航海日记。
“这玫瑰花不会是从希腊带来的?”探长小声说,“和公爵的家徽神似!”
主教为逝者念弥撒。一行黑衣人在为公爵默哀,不远处有个人影一晃而过。
做完弥撒,他们驱车前往玫瑰庄园,途经一个岔路,他们停下问一位路人。
很可惜路人是个老哑巴,但他用手语告诉了他们。
窗外,一路的风景是那么优美,如果忘记逝者的忧伤,这是一次很有意义的探索之旅。
十三、玫瑰庄园(二)
不多久,一个中世纪的庄园呈现在眼前,它有着歌特式的城堡,广邈的牧场、葡萄园,更重要的是,有一个全丹麦最享负盛名的玫瑰园。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xml:namespace>
“这个庄园现在的主人是谁?”朱利安问档案馆的官员。
“不是很清楚,混乱时期,很多资料都无法查证。”官员说,“最怕是当事人也过世,死无对证。”
“我一个人去看看,”朱利安沉静地说,“有劳你们在车上等我。”
朱利安向看门的佣人递上他的访问函,不多久,一位管家似的人物走出来迎接。
“您好,”朱利安向管家微微欠身,“在下想拜访贵主人。”
“阁下是希腊梭罗家族的少主?”管家打量着眼前这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
“是的。”
管家把他领进一个内厅,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立在公爵的大幅画像前。
“这是我们老爷。”管家说完退了出去。
“您好,我是朱利安·梭罗,”朱利安向男人微微欠身,
“很荣幸阁下的拜访,”男人转过身来微笑地说,“真是贵客呀。”
“家父和公爵生前素有渊源,此次前来冒昧打扰,是为了追寻公爵的亲属,以加赡养。”
“哦,”男人的表情很怪异,“很遗憾,公爵唯一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妻子,她在早几年已经过世了。”
“哦!”朱利安的表情也很怪异,“据家父推算,公爵的女儿今年才十八而已。怎么会这么早辞世?”
“她十四岁时嫁于我,后死于难产。”男人说得很伤感。
“能否带我去看看她的墓地?”朱利安问。
“可以。”
男人带朱利安来到另外一处很不显眼的墓地,只见孤零零的山坡上,杂草的掩盖中现出一块墓碑。
“(先夫人,狄蒂丝·欧根·路德,1850-1865)
那墓碑上的丹麦文,朱利安读不懂,但他对这个名字的前半部很有印象,不知在哪儿见过。
这个庄园里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怪异的。怪异的主人,怪异的墓地。里面像是隐藏着一个巨大秘密。